驳:“爷爷不去,难道不是因为你一直闹吗?”
梅女士情绪开始多变易怒:“我闹他就不去了?他分明就是眼里没有子鸣这个孙子。”
见她情绪化起来,鹤云行选择沉默。
一旦说到鹤子鸣,他这个后妈就跟一个疯子一样。
而她此次回来香港,鹤云行猜不到她的动机。
鹤子鸣出事后的第二年,她在老宅大闹一场,鹤老爷子不得已将她和鹤子鸣送去国外,没有他的意思,不可再回鹤家。
鹤云行见到她,仿佛就回到了小的时候跟这个女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窒息感。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的子鸣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成了植物人,凭什么你风风光光地娶妻继承家业,他却只能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七年!”
梅女士望着鹤云行的眼神全是刻到骨子里,起伏波澜的恨意,猛然的,她将手里的茶杯朝着鹤云行砸了过去。
鹤云行没躲,他刚才是分神了,等回过神已经来不及。
此时,茶水泼了他一身,茶杯砸在他额头上,四分五裂,碎片割伤了他的额头,血汩汩地往下流。
佣人们吓了一跳。
鹤云行仿佛感觉不到痛:“闹够了就给我滚出去。”
梅女士看到他流血受伤,每当这个时候,她的心里就会舒服一些,很快,又恢复了高贵优雅的样子,嘲讽:“翅膀硬了,已经不把我这个后妈放眼里了,既然我回来了,你日子也别想过得安宁,属于子鸣的,我会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整个夜空是灰蒙蒙的,看不到任何星光月色,梅女士离开后,鹤云行伤口没有进行处理,而是坐在沙发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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