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知道,但终究是忍住了,时间在沉默中仿佛凝固,不知过了多久。
月色中,他独自喝着手边的白玉壶中酒,望着阑槛外漫天飞舞的孔明灯。朦胧之间,他用余光瞥见有个红衣公子在榻的另一头坐下,轻轻抿了一口酒说「你问我不去祭典的理由……嗯……大约是因为这天灯飞得足够高,无论身处何处都能看见。凡人强烈的祈愿,我自然能够听见」
温柔的嗓音如同舒缓的安眠曲。
蕴含着期望,思绪犹如泉涌。秦景容撇过头看那公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他伸手,却终究看不清面孔,终究抓住虚无。他低头笑出了声,杯中的酒因为微微地颤抖而洒落在地。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申城西。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那嗓音,似是低吟,似是叹息。
清晨。
树影斑驳的街道一角,报童如风一般飞奔而过。跑过新乐路东正教堂,跑过车水马龙的霞飞路,绕过高耸的院墙,高声喊着「大新闻,大新闻,快来买申报啊!」
几乎人手一份申报,人们边看边互相议论。
「这陈家少爷和林家的姑娘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鬼月实在邪门,前几日还有个小娘子也是晚上没的」
「依我看是殉情吧,据说这少爷被发现的时候遍体鳞伤……」
「行了行了,别说了。对死者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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