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帛?”
“敢问二小姐,那是何物?”胖些的阿润问道。
这二人怕是尚未成亲,对女子月事一事仿佛一无所知。凌夕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解释道:“女子每月都会来天癸,需要有布帛垫在下面……”
“啊,我晓得了,”阿泽一派手心,激动到,“我老家的妹子似乎每个月都会有段时间下身频频流血,说是叫‘天癸’,女子都会用布帛裹住的,莫非二小姐说的就是这个?”
见凌夕点点头,阿润也恍然大悟:“我也记起来了,巫山堂的仙女姐姐们只要一到天癸日就不许我们近身,想来就是因为这个。”
“那是自然,”阿泽又道,“女子来了天癸不能行房,那姐姐们自然不会让你近身。”
凌夕见二人一本正经就月事一事讨论开来,不免急道:“二位快帮我去找月水帛来吧,不然我都走不了路了。”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躬身,只听阿泽道:“奴才这就去取,劳烦阿润照顾好二小姐。”说罢便转身离开。
见只剩下阿润,这人身材魁梧,比起阿泽更为憨厚单纯。凌夕由他扶着走上观景亭,不经意间问道:“是你们令主让唤我二小姐的?你们可知我的身份?”
阿润低着头道:“二小姐是相府嫡女,身份尊贵,我等定尽心伺候二小姐。”
难道这位双姝令令主是母亲的旧友?不然为何她会如此费心保护自己,又令下人称呼自己二小姐而非昱王妃?
“令主可有说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奴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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