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总不好撒手不管,再把这些腌臜事情推脱出去。
尤其是梁语,梁生的儿子,那个小屁孩——
竟然冲他龇牙咧嘴,然后在本子上给他写,“不要仗着能听到声音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把他陈闻也当什么人?
他大笔一挥,写,“不会。”
陈闻也之前没怎么来过工厂,他也以此为契机,去进行了认真的学习调研。
从车底盘、车门装配、动力网架到淋雨试验,陈闻也把各种生产线跑了一个遍,期间还要开会,还要与各车间负责人谈话,了解人员配备、安全生产教育培训等等琐碎之事。
还想在许馥休息的那个周六到家。
时间实在太紧张,不够睡觉。
偶尔进入的浅眠里,梦境全部都是她。
每天都在轰隆作响的工厂里泡着,等周六下午陈闻也坐上了回家的车时,整整一路上,耳里都仍留着阵阵余响。
他将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家里的鲜花枯萎了吗?
许馥按时吃饭了吗?
他说他今天回来,许馥会在家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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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闻也站在家门口,把手机拿出来,先打开了个前置摄像头。
这两天范子明一直跟着他,总说他看起来吓人——怎么吓人了,是变丑了么?
最近好像都没怎么在意自己的外貌,在工厂里泡了几天,不会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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