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步伐踉跄,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倒在污水中、如同父亲般关照了她数年的老团长。
“真是厉害啊,潜伏在公爵家,胆子不小。”回到驻地,男装女司令叼着烟斗,坐在审讯室的皮垫软椅上。“真正的公爵小姐怎么样了?”
“你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被绑在椅子上的毓殊咧嘴。
“还有心思在这儿皮,我希望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坐这儿。”
“我能坐在这儿是因为你们要对我用刑啊,”毓殊摇头晃脑继续怪笑,“让我看看,电刑、针刑……砖头一垫就是老虎凳是吧?我建议你从站着的刑开始,这样后面我还能坐着歇一会儿。”
“看来你是不想主动告诉我了,还想尝个遍?好,我满足你。”金芳珍挥手,示意手下的兵把毓殊吊起来,先鞭子再铁烙,“不怕死,咱们就慢慢玩。”
“我死了,就能见我爸妈了。又或者变成鬼,让你到死都不安生。”被吊起来的毓殊丝毫没有恐惧,“当然你也不会知道我为什么潜伏在公爵家、真正的公爵小姐在哪了,呵呵。”
金芳珍攥紧烟斗:“我曾经给了你一条生路。”末了她又吩咐手下,“都给她用上,但小心别玩死了,一直搞到她愿意说为止。她要死了……呵,把你们这些人全家杀了都不够。”
秘书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看着聂冰仪收拾桌面。他想上前帮忙——主要是问问副局长为何开始整理东西。
“小魏,你跟着我多久了?”
“回副局长,我跟着您有两个月了。”三十来岁的青年说。
“才两个月,”聂冰仪把桌上的盆景装进垫着布的匣子,“为什么要来情报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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