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们呀。翻垛的,你来说说?”
胡子中,一位一直没说话的瘦削青年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思索片刻道:“猎户就不用说了。那姓朱的女人,能数次从夫家跑出去然后再嫁,也是有点道行的。”
众人不语。唯有姜大麻子气不过:“我就说嘛,瞅她那骚样,良家妇女谁再嫁啊?一准是个不安分的狐狸精。”
王进忠道:“她的父亲本是镇上的中医,因沾染了大烟败光家财,靠着反复卖女儿换了不少钱财。这夫家的媳妇或是妾跑了,没有不找她家人算账的道理。老朱头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有道行的不是他女儿,而是老朱头自己呀。我本是不怕老朱头的,他若敢找上山,我可以用钱打发走或是送他一粒花生米(枪子)。现在朱家姑娘走了,也许是件更好的事。”
一弟兄疑惑:“大当家的,这话我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