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退场才不会让彼此受伤…”
孟之圳捏了捏虞纸纸的指腹,暗暗点头。
“对。我一向不提倡殉情,无论多么相爱,彼此都要在爱情中保持清醒。”
说着孟之圳掰过虞纸纸的小脑袋亲吻了下,贴着面道:“你当初在江陵县不愿见我,其实我一点都不怪你。”
虞纸纸哽咽:“那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句迟到的对不起,你等了我那么多年,到死都没有见到我…”
“不用。”
孟之圳伸出手指抵在虞纸纸红润的嘴唇上,道:“你没做错,我明白你是为我好,你有你的苦衷,我都懂的。”
轻笑了声,孟之圳道:“起初我想过去河神庙找你,找你要个说法,明明回京前我们约好来年成婚,转眼你却不肯再和我…”
虞纸纸嘴唇蠕动,孟之圳拍拍她的手,宽慰道:“后来我想了好几个通宵,不停地告诉自己,你并不是不爱我,而是爱惨了我,所以……我忍住了去河神庙找你的冲动。”
“纸纸,你为我着想,我不想再难为你,你我都有各自的职责,你的子民,我的抱负,哪一方割舍都会让对方愧疚。”
说着,孟之圳深深看了眼虞纸纸。
“我不想和你闹到面红耳赤的地步,我想记住和你的那些欢乐,咱们的感情停在过去刚刚好。”
“你出不了江陵县,这是事实,我当年倘若固执的留在江陵县赔你,你一时也许会高兴,但以后势必会自责,认为是你将我困在了江陵县,到头来我,我们或许会从一对恩爱的眷侣成为怨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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