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去找个靠谱的心理医生,也许哪天你正以为和我吃着饭呢,结果一清醒,我已经死了,搞不好你吃的肉就是我的尸体……”邵禾成功把自己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离许复叁米远:“不行不行,在你有心理医生前我要和你保持距离,太可怕了。”
许复看着面前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他轻声问:“那我等你当心理咨询师。”
邵禾本应该立刻说谢谢,然后收拾东西跑,但是……她万恶的同情心啊,只能实话实说:“心理咨询师是不能给认识的人做咨询的。我其实不喜欢和人打交道,要不然也不会学植物了。不过我大学的时候选过一个心理学教授的课,我问问她有没有靠谱的人推荐。哎呀,我也不想说那么矫情,但是,你现在应该还没有叁十吧,如果算活到八十岁,你还有五十年呢,不要让那些人渣毁了你后面的人生,既然活了下来,就开开心心的生活。”
邵禾知道许复曾经待过的那家精神病院,从新闻里漏出的只言片语已经令人惶惶不可终日。她完全不敢想像自己如果被抓进去会怎么样。集中营至少还可以选择死亡,在那种地方,死亡都是一种奢侈。最可怕的是,那里根植于现代社会,用着一切正向的词语修饰着针对未成年人、或者说小孩子的精神和肉体施展着超出正常人所能想像的所有一切的暴行。因为他们是医生,他们是教官,他么是父母,所以不可以反抗,也无法反抗。这所医院原本只隐秘的存在于那个地方,存在于他们隐秘的笑容与金钱中,但因为院长被割喉的新闻一夜之间响彻大江南北。邵禾那个时候在上小学,但还是追着报纸看完了报道。在报道的最后,那个凶手因未成年且诊断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被收容教养。她还记得当时放下报纸的心情,她对沉安平说:“爸爸,我长大了想像你一样,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他们了。”
邵禾有些无奈的拍着抱着自己默默流泪的人的背:“哎呦,大哥,你这个壮汉趴我怀里哭的场面真的是……算了算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哭完赶紧找心理医生啊……”
在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她披着床单制成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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