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维桢比她母亲生得还好一些,过几年再长开点可了不得。其实维桢容貌之精巧瑰丽已是极致,韩弗理其实是指成熟女性性感诱人的风韵。
上回他见维桢,还玩笑地叹息自己都老了,怎么维桢学妹还是一团孩气。殊不知,沉蒋二人对维桢近乎病态的恋慕,一是源于她绝世的姿容,其次便是那违和得邪异,幼儿般的天真稚气。
两个男人虽不奢望心爱的女孩儿果真永远不老不死,只要能长长久久地添些寿数福分,不至于过早抛下二人而去,便是意外之喜了。
伊丽亚利被维桢两度吐血唬成了惊弓之鸟,虽恋她极深,往后的大半个月里,竟当真说到做到,克制住没再勉强她。
维桢如此绝色,伊丽亚利镇日里只是抱着她玉软花柔的小身子,听她含娇细语,每一分每一秒皆如饮甘醇,令人沉醉不已,只愿时间就此停滞,切勿再往前一步。
念去来、岁月如流。世上最残忍的,莫过于时光,越是不舍,越是匆匆。
伊丽亚利并不被时间另眼相待。
此方天地能让时光温柔眷顾的二人,一个芳踪难寻,而另一个,倚在他的怀内。
这日午后,伊丽亚利扶着维桢在花园散步消食,有人突然来报:“军中告急,特奉大公子回营处置。”
没头没尾,言之不详的一句话。
伊丽亚利脸上的笑意一下子褪净。
维桢这段日子得他精心照料,时时耐心开导,心头悲苦稍缓,对他十分感念。此刻打量他脸色不佳,忙道:“学长别太紧张,定是能够处理妥当的。我的身体已见好转,你不必忧心。公务要紧,快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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