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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亚利对自己师父的套路早就了然于胸,一声不吭,等待下文。
沉飞暗骂一句“混账玩意儿”,懒待再装父慈子孝,直截了当道:“记住老子说过的话,绝对不许你动她!我的手段你最清楚!你骨头够硬,嘴够紧,桢桢玻璃心肝,七情上脸,丁点事儿都藏不住。”
伊丽亚利瓮声瓮气道:“徒儿不敢。况且维桢学妹正伤心着呢,我又不是禽兽,挑这种时候欺负她。”
正被维桢娇弱妩媚的情态惹得浑身冒火,挠心抓肺的两个男人俱脸色一僵,感觉有被内涵到,还没法跟他算账。
欺师灭祖的狼崽子!嘴里从来就没有一句中听的话!偏维桢不让旁人接近,这火烧眉毛的,根本找不到替代他的人。沉飞二话不说,切断通话。
伊丽亚利跟他师父也是相看两相厌,正中下怀,一转头趴到床前眼也不眨地注视着维桢,顿觉神清气爽。虽心疼她,心底却欢喜极了,做梦也想不到此生还有与她光明正大地朝夕相处的机会。
“妈妈……”怯懦懦,彷佛失恃幼兽的哀鸣;小脸犹带病容,极白中透出一点淡青,名贵翡翠似的剔透质感,秾艳微翘的小嘴微微嚅动,鸟啼花落般撩动人心。
伊丽亚利看得两眼发直,心脏‘扑通扑通’透过胸腔,急剧地跳动,几乎要从胸膛直接蹦脱出来,不由狂乱地轻呓:“小宝贝儿,实在太美了,叫我怎么舍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