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中午。
维桢又疼又累又饿,嗓子早哭哑了,脸色惨白一片,不见半点血色,鬓发全湿透了,只一味呜呜咽咽,浑身痉挛着蜷伏在沉飞怀内。
沉飞握住她一双小手,十根雪色纤指凉得像冰块,颤抖着竟停不下来,心知玩儿过头了,既心疼,又自责不已,“对不住,老公实在太想念桢桢,太过喜欢桢桢,才会一时忘形,千万别恼。”忙贴到自己唇上轻轻地呵气,“小宝贝儿受委屈了。”
错过了饭点,此时自己动手已经来不及,主人家尚未用膳,前院厨房不敢停火。他就吩咐下去先端一锅熬得绵滑浓稠,出足了米油的胭脂米粥过来,又点了几样维桢惯爱吃的菜肴点心,下令其他活计全部停下,先现做了新鲜的送到后宅。
维桢爱洁,沉飞抱了她到浴室清理。
用了小半碗米粥,维桢就别开脸,其他的菜式汤点更是碰都不碰。
“宝贝儿,再吃一点儿吧?喂猫都比你痛快些。”
任凭沉飞如何苦口婆心哄劝,维桢一昧摇头。她的脸色实在难看,沉飞不舍得勉强,又不敢放她回卧室休息,怕歇多了晚上睡不好,更加坏了身子,便抱了她到花园消食。
他扶着维桢在花园的小径散步,慢慢闲逛至一处郁郁芊芊的林子,里面植有大片苍翠欲滴的青竹。繁华见孤深,一个敌千顷。如今略现颓败,依然孤拔英挺,风骨不改。往内行去,夹杂着佳木茏葱,繁花闪灼,垣墙低矮处苔藓斑驳,藤萝摇曳。两边翠竹夹路,中间约两米来宽的一条雨花石子漫的路连绵伸展,林子里每隔一段距离便砌了歇脚用的汉白玉靠背长椅。一株极大极盛的铁杆海棠分外抢眼,其势若伞,丝垂翠缕,葩吐丹砂,盛放之时花姿潇洒,怒放似锦,如云兴霞蔚一般。如今却是深秋,点点残红,已是盛极而衰时的最后挣扎。
二人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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