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贴身伺候她的女仆伯莎,她温温柔柔地唤了几遍,开始在室内走动,拨开厚重的第二层窗帘,推开了套间浴室的门……脚步声愈行愈近,停在衣柜前。
维桢捂住小嘴,心脏‘扑通扑通’透过胸腔,踢踏舞似的胡蹦乱跳。
柜门被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拉开,唯恐吓到可能藏身内里的人。
光线透射进来。维桢整个人蜷缩在沉飞大片挂得整整齐齐的衬衫后面,闭紧双眼不敢看,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推拉门被轻轻合上,脚步声渐去渐远,‘咔哒’,卧室门关上了。
维桢的鬓角已微微潮濡了一点,手脚虚软,都被汗湿透了。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掌心黏黏糊糊的不舒服,就打算去浴室洗擦一下。她猫着腰钻到前面,轻手轻脚推开柜门,踩到地板上。
悍拔健硕的身躯无声无息地贴上后背,赤裸,灼热,犹带着沐浴过后的水气,腰肢被紧紧地箍住,男人饱含欲望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小笨蛋。”磁性十足的男低音,因过于暗沉引动震颤,维桢整个身子都被震得有点酥麻,忍不住奶声奶气地呜咽一声。
沉飞沙哑着喉咙笑起来,大手径直探入裙子内,干净利落地将轻薄的小内裤扯下来,“小东西,你他娘的躲什么,嗯?老公能吃了你?”
维桢的脸色白里透出青,几近仓皇地颤抖着手去拉他的手掌,下一刻,被他手指放肆的举动弄得尖叫一声,又疼又羞又怕,双腿一虚,整个人往地板软塌下去。
沉飞大笑着揽住她的膝盖窝将人囫囵举起来,恶狠狠地往嫩生生的小脸上啃了几口,随即一手把个软手软脚徒劳挣扎的小美人儿撂到大得夸张的黄花梨青金瑞兽透雕折枝梅花大床里,饿虎扑羊般欺压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