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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桢养了两天身体就全好了。她很少以恶意揣测他人,只归功于沉飞的细心照料。既然无恙,便琢磨着回学校上课,至于住学生宿舍,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她是个七情上脸的小孩子,心思都搁脸上摆着了。沉飞焦躁不已。
他不想这么快让维桢回学校上学,更绝对不允许她搬回宿舍居住。先不提异人一事带来的如影随形的危机感,单是无法夜夜拥着维桢入眠已叫人难以忍受,他对维桢爱不释手,只恨不能将人揣到怀内,一分一秒都相依相偎才是称心,如何舍得撒手?
维桢说道理就没有能赢过沉飞的时候,偏她这次嘴硬得很,好说歹说就是不肯答应,来来去去都是不能未婚同居,被沉飞逼急了只管捂住小脸嘤嘤哭泣。
沉飞一再被她拒绝,恼她不识抬举,又记着蒋晗熙的嘱咐不敢太过暴力胁迫,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舍得直接冲维桢发火,有时脾气上来就把够得着的摆件器皿摔个稀巴烂——还特意避开维桢喜爱的物件,唯恐她不悦。
维桢不明白沉飞的良苦用心,觉得这样的日子水深火热,只想尽快逃离。
这日打量沉飞情绪颇佳,便撒娇撒痴地央求沉飞次日送她去学校。沉飞被她搬着脖子莺声燕语地灌了一通迷汤,昏头昏脑竟答应下来。
维桢欢呼一声从他膝盖滑下地,跑去书房预习明天的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