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双秋水无尘的秀眸,内里的悚惧刺痛了他的眼。
自己是地痞流氓、毒蛇猛兽吗?相处了不短时日,俩人是光明正大的情侣关系,自己待她如珠如宝,细致入微,一旦动真格就怕成这样?五年之后她真能心甘情愿,乖乖让自己操她?
到底心智被养得童稚,不识情滋味。
若是不疼不痒,虽然对男人的亲近抗拒反感,软硬兼施一番,勉强也就承受了。一旦叫她吃到苦头,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歇斯底里地哀求反抗。
操!这他娘的就是个孩子!
他下身硬得几乎要爆炸,脸上居然还笑得出来,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眼皮,叹息着道:“这么疼啊,小可怜,怎么就不知道乖乖听话呢?一个小孩子,非要跟大人对着来?”
他狠喘数息,视线落在她冷汗淋漓的小脸上,幽沉眸色一变再变,片时之后,强行遏止欲望,身体往后撤出了一点。
从接通了维桢通讯器那一刻起,精虫上脑的那股子冲动开始往下降,理智渐渐回笼。
维桢需要定时与其母报平安,她就是小孩子的脾性,当真被强暴被囚禁,心身受创,再如何威逼利诱,都不可能不露出端倪来;
罗霂兰帝国国力与联邦相比不遑多让,西萨克瑟亲王莱昂.垌文迪许不单是当世强者,更是个可以为了方瑾儒拼命的疯子;
方瑾儒清楚知道莱昂.垌文迪许的能力以及他对自己不死不休的痴恋,仍然静静地等待那个神秘之人,她定然有信心此人至少能掣制莱昂.垌文迪许,如此一想,叫人不寒而栗;
雁过留影,做过的事会留下痕迹,死遁并非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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