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垌文迪许等了四十多年仍无法得偿所愿。前车之鉴,后车之覆。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愚蠢至重蹈覆辙的地步?
沉飞把维桢脸上凌乱散落的发丝拨开,将自己的脸如履春冰般贴在那张清丽不可方物的小脸上,“桢桢,你是不是、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他低哑的声音中隐约崩裂出一丝近似凄厉的震颤。
维桢无动于衷地咕哝了几句“勒得太紧”“难受”。沉飞心里徒然升起一股不见天日的浓烈的骇痛和绝望。俩人在一起后,他扪心自问从来不曾对维桢存有半点慢待玩弄之意,始终将她视如稀世之珍,精心呵护,无微不至,这样还不够么?不过是其母区区的几句话,维桢就轻易地将他放弃,险些一去不归。对这个女孩子而言,究竟要怎样的一片丹心,才能略微打动她的铁石肝肠?
“头好疼……我想回家。”维桢又再小声地泫泣起来,身体动了动,觉得不舒服,便伸手去扒扯沉飞勒着她的健臂。
沉飞被她滑嫩的小手一碰,如梦方醒,低下头目不转睛地鸱视着她,脸色慢慢冷洌下来,良久,双手一松,维桢虚软地倒回床上。沉飞俯身靠近她,“嗤”的一笑:“回家?老子不答应,甭提回家,就是这扇房门,你也休想踏出半步。”他错了错牙根,“嗐,直接锁起来算了,横竖以后也不必再出去。”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狌狞,维桢吓得脸色一白,背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单薄的肩头急促地一耸一耸。
沉飞的目光从她如云的秀发间一小段玉颈往下延蔓,荏薄的后背中央宛然一道流丽的美人沟,蜿绕而下,骤然凹进去一个惊魂夺魄的弧度,紧接着与浑圆的臀部巍巍相连,股间深处春色若隐若现,似有红蓼逶靡。如此浑然一体、纯洁无暇的冰姿玉骨中染晕的一抹妖艳腥红,仿佛蕴含着某种迷魂淫魄的诡邪魔力,蛊惑着男人对她犯下一些下流残忍得不可原谅的罪行来。
沉飞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遒悍魁健的身躯横过去趴伏在她娇小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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