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动容,搬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到他肩颈处,嘴里软塌塌地反复喊着“沉飞”,真跟只小乳燕一般幼颜稚音,楚楚怜人。
“我也是记挂着沉飞的。”不然她怎么敢违背莱昂叔叔的意愿,执意回到联邦第一军事战略学校上学呢。
沉飞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对这个美得无以言表的女孩子在不知不觉间已是镌心铭骨,早就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让维桢回应他的感情,然而维桢的心思是如此善变,不可捉摸,他有时又觉得就算维桢永远都不可能对等地回报其实也无碍,毕竟她完全就是小孩子的心智,他不该强人所难;那么至少,她能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为了达成这个心愿,他简直可以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