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消融,彻内彻外、兵败如山倒般绵软下来,满腔的柔情充盈得几乎令人难以承受。
他嘴角动了动,愣是没能发出半点声音,喉咙似被什么黏连住。
方瑾儒正欲收回手,莱昂急急伸手握紧了,爱恋地放在唇边吻了又吻,咽了咽唾沫,一开口嘶哑不堪,“瑾、瑾儒,别害怕,千万别恼,没有要那样子对你,我跟你闹着玩儿呢。”
一面慢慢地抽出身来。他压根没敢放肆,只堪堪入了半个前端便一动不动,只是快感太过激越,那物件在内里被紧密温腻地包裹挤压着,刺激得自主地胡蹦乱弹。
方瑾儒微仰起脸,压抑地低声哽咽。
莱昂又是心疼又是后悔不已,连忙将这柳夭桃艳的心肝肉抱起来,怜宠万分,不住地抚慰:“宝贝儿,没事了,已经拿出来了。我跟你说笑呢,怎么忍心那样子折磨你,这辈子都不敢这样混账行事。”
方瑾儒的身子蜷作一团,缩在他怀里,不住地簌簌发抖,间或溢出几声飞珠溅玉般的啜泣。
莱昂恨不得将心肝脾胃肾齐齐挖出来讨她的欢心,“哎哟,祖宗,活祖宗,不哭了成不成?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别再委屈了,不就是逗逗你玩儿么?刚才那些混话也不是真心的,不过是气你先前非要轰我走。不要难过了,我晚点就——”突然想起维桢仍有点低烧,便改口道,“过两天就把桢桢接过来让你瞧瞧,你看成么?”大手移到前面,小心地分开嫩滋滋的小花瓣,潜了指尖入内,深深浅浅地疼爱她,一面在她腮边缠绵地亲吻,净说些作小伏低、温情脉脉的话,百般娇宠哄劝着,没有半分不耐。
这样一个雨媚云娇的绝色尤物,又是自己铭心刻骨,望断肝肠的女人,如今还一副娇喘戚戚,婉转承恩的姿态,再大的气也消了。况且他爱方瑾儒若命,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当真下辣手去惩罚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算了,多想无益。莱昂眼里的戾气已然烟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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