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厌恶之情表露无遗。
凯兰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一手提起她粗暴地撂在床上,抬起膝盖顶在她腿间,咬牙切齿道:“我不是你哥哥谁他娘的是你哥哥,嗯?”他捏住维桢的下巴把她的脸拧过来,“快喊哥哥!”
下颌一阵剧痛,维桢登时哭得死去活来,一面掰他的手,一面颤着音弱声道:“我不叫,我不要叫,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妈妈,我一定要告诉妈妈。”
凯兰不料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愣住了,神色古怪中竟渐渐透出一点惶恐之意。
“大皇子,亲王殿下交代过——”
凯兰厉声打断他:“老子他娘的最恨别人动不动拿父王来压我!”话音未落,一把极精干小巧的银白色手枪已出现在掌心,他头也不回,反手一个点射,火光一闪,枪声震耳。
男子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捂着右大腿,血从他的指缝间喷涌而出。
凯兰收回枪,却见维桢面如金纸,眼神散涣地盯着自己身后,心头一突,知道吓坏她了,正要安慰几句,维桢两眼往上一翻,已无声无息地倒在他怀里。
凯兰吓得丢魂丧胆,双手发抖地抱着她,转过头对门外吼道:“传医生,快他娘的给我传医生!”
维桢病了,反反复复地发热,烧得人都有点迷糊了。
莱昂.垌文迪许乍然听闻这个消息,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他是真心疼爱维桢。如果维桢是他和方瑾儒的女儿,估计就没有凯兰什么事了,她必定是罗霂兰帝国正儿八经的太子女。
这些年来方瑾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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