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一笑,道:“我怎么敢怨恨夫人?夫人和妹妹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在维桢脸蛋亲了一下,“妹妹爱哥哥吗?”
爱是很沉重的一个字。对父母的爱是与生俱来的责任,既然已经承领了生养之恩,就无法再推卸。维桢没有勇气和心力再对任何人承担这种责任,即便对方是她的血亲。然而实话太过伤人,她只好低下头缄口不言。
凯兰眼里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翘起了唇,笑容甜蜜天真。爱他的女人不胜枚举,维桢貌如仙子,惭西子,愧王嫱,自然与他后宫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牛不喝水何必强按头?维桢暂时不爱他都随着她高兴,只要肯乖乖让他疼爱就足够了。
“妹妹不爱我没关系,我来爱妹妹好了。”他靠过去从她光洁微凸的前额,到挺翘的鼻梁,一路轻吻下去。维桢想转过头,被他一把攫住了下颌,心里既委屈又不安,水雾缓缓弥漫上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