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照顾好小宝贝儿,往后再也不敢离开你半步了。”
方瑾儒就是撒撒娇,不意他一副郑重其事的态度,倒有些不好意思,往他脸上亲了一下。她如今就是小孩子记吃不记打的心性,早忘了闵祁山强迫自己用嘴伺候他一事。闵祁山坐到床沿帮她捋头发,她笑着喊:“闵老板。”
闵祁山喜出望外,疼宠地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父子俩心情都有些复杂。
清醒时的方瑾儒固然叫人心折,就是太好了,清傲卓越,高不可攀,彷佛九天之上的玄女,不是凡人可以碰触的。如今这个小东西,姣丽绝伦,一派娇痴,可怜可爱,却是别样的动人心魄。
被二人哄着,方瑾儒总算把药喝完,药有助眠作用,她倚着闵西廷的胸膛,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很快就睡着了。
很难说得清俩人坐于床前,注视着方瑾儒歇中觉的短短一个时辰内,脑海里转过了多少阴暗见不得光的念头,最后俱都归于虚无。
那样聪慧绝伦的一颗脑瓜子,那样沉博绝丽,孤标傲世的女子,怎么忍心对她下药,叫她浑浑噩噩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