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闵祁山看得两眼发直,指腹摩挲着嫩呼呼的娇唇,喃喃道,“下面不让碰就不让吧,宝贝儿,你总得让老子尝点甜头不是?”搓了两把硬梆梆地挺起的粗大孽根,“这些年老子他娘的就没再操过其他女人,全给我的心肝儿攒着呢。”
南珠帘笼外齐齐整整跪着十几名面如土色的丫头,最前排两个,左边的着郁金香色长裙,右边的着深青色七分撒脚绸缎裤子,显然是领头的。左边那个鬓发全湿,似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方大小姐刚才虽哭闹得略有些响亮,倒是还有些活气儿,如今呜呜咽咽,彷佛被堵住了嘴,偏那声音虚的,没有根一般,她听了心都跟着颤了颤,咬了咬唇,猝然站起来。
右边那个额角一抽,下死力将她扯倒在地,低声斥道:“你不要命了?”
着郁金香色长裙的丫鬟涩声道:“不是,这哭得我心慌呀,不去瞧瞧,出了事儿,明儿大少爷回来要活剐了咱们。”
着深青色撒脚裤子那人气道:“你现在闯进去,立时就是死。你难道不知道老爷的性子?”
俩人默然对视,俱都色若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