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自己那位自以为是的妻子那点子浅薄的算计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一双森冷的鹰眸则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梨花凝露般的少女,脑海里不断掠过与方家泛泛的相交之义,与闵西廷微薄的父子之情,最后定格在方瑾儒微微张开,艳若朱丹,丰饶欲流的唇瓣上。
“其实不算是个为难的选择嘛。”闵祁山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笑起来。
如果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尚有两分调侃叁分踌躇,那么当一声声滴沥娇啭的呻吟,浸染着少女微弱而压抑的欲望传入耳内时,他似乎能听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圪崩’地绷断了。
“操,别说只是儿子的情人,就算已经是儿媳妇,老子也非上不可了。”闵祁山之前喝下去的每一滴酒都化作欲念往下身急涌而去,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沸腾起来。他心急火燎地吩咐保镖守到院子外面,谁都不许放进来,然后将房门锁上,敞开自己的衣襟,如饿虎般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