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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兰的神色越发和煦,在她白得似有微光流转的小脸上眷恋不已地吻了又吻,目光带着骇人的炙烈,贪婪地逡巡着她剔透的纤长秀项,单薄精致的小小锁骨,最后落在娇挺微颤的一双乳儿上。大手托着两片浑圆的小屁股,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臀肉惊人地丰腴滑腻,略动一动,果冻似的翘弹,呼吸不禁有些促。
维桢不识得凯兰的心思,觉得有些痒,“咯咯”地娇声笑起来。
虽然母亲不认可,她知道其实凯兰与自己有血缘关系,只要他不再逾矩,便将其看作了如父亲,莱昂叔叔一般的亲人,不再抗拒。
父亲所言不虚,果然就是个天真不知事的小孩子。
凯兰激动得慢慢勃起。
如此姝丽尤物,自己当然不可能一直这般隔靴挠痒。父亲做不到对师父安分循理,却要求自己对妹妹循规蹈矩。
他敬畏父亲,对夫人更是视若神明,所谋之事,大抵要等到登基之后了。不过是个幌子丈夫,父亲能忍了安斯艾尔.垌文迪许,自己自然也能忍一个利安澜,若是妹妹肯顺从些儿,莫说一个,十个也不在话下。他自然不是刘子业那废物,不过将妹妹宠成个山阴公主倒是无妨,前提是那些面首须得有名无实。
凯兰并不打算当个大度的兄长,单是想象一下有男人胆敢指染自己的宝贝妹妹,秀气的山眉水眼已戾气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