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酸楚又欣喜。酸楚的是维桢这辈子也许永远都不会识得情滋味,不可能回应自己的爱意,欣喜的是,即便不爱自己,维桢的的确确将自己放在一个至关重要的位置,假以时日,蒋晗熙有把握,即便是她的亲生父亲,也要退一射之地。
被沉飞戳穿对维桢的心思后,俩人就这个问题详谈了一次,得到相同的结论——维桢的心智绝对不会超过十岁。
沉飞冷笑道:“除了她,谁还敢插手维桢的教养问题?不提其夫安斯艾尔.垌文迪许,即便是西萨克瑟亲王府,乃至整个罗霂兰皇室,都是她方瑾儒的一言堂。莱昂.垌文迪许早在十多年前便代父执政,他一向唯方瑾儒马首是瞻。”
蒋晗熙微微一笑,轻声问道:“那么,不可一世的沉氏少主,你说说,她将咱们的小宝贝儿养得怎么样呢?”
沉飞思忖片刻,突然俯身以手支膝,低沉沉地笑起来,笑声牵引着颤音,仿佛从胸腹间直接震荡而出,带着沙哑的磁性,渐渐越笑越响,最后高昂起头来哈哈大笑,似是酣畅淋漓之极,“好,很好,简直是好极了。当然,若是她方瑾儒肯把桢桢卖给我,自是好上加好,妙上加妙,沉飞愿意竭尽所有,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大笑过后,慢慢蹙起眉心。论理,方瑾儒生出这样一个鸾姿凤态的绝色小人儿,又教养得云娇雨怯,荏弱韶稚,无处不贴合自己的心意,俨然是为他沉飞度身定做的爱侣、情人,更为他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和无与伦比的极致享受,自己很该对她铭感五内,没世不忘。然而沉飞有种强烈的预感,他若想将维桢永远据为已有,其母方瑾儒绝对是最不容小觑的阻碍。
蒋晗熙眼底浮上邪气之极的笑意,“是啊,你说她怎么就能教得这样好,这样贴心合意,这样可人疼?”遇见维桢之前,蒋晗熙纵是做梦都不敢相信,天底下居然有这样一个妙人儿,彷佛是依着他最荒诞恣肆,最不可思议的幻想长出来,契合了自己所有无法为外人道的痴念和狂想。
他走上前来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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