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嗯。”维桢声如细丝道。
她如此柔顺,沉飞欢喜之余有点百感交加。他的心肝宝贝儿单纯直白如一块透彻无暇的水晶,所有的心思都可一目了然。这样天真无邪、毫不掩饰的性子有时候极其伤人。维桢坚持的一切所谓立场原则,其实是因人而异的,或者说是随着她感情的深浅而改变。譬如当下,她默许自己在外面这样放肆地对待她,在几个月前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沉飞简直不需要花费任何精力去揣测维桢对他的心意,只看维桢什么时候答应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那就意味着维桢终于愿意与他共渡一生了。如果她始终是不情不愿的呢?那么沉飞连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如此一想,他心中不禁悲喜难辨。
不由想起那些单纯又残忍的小小孩童,捉住一只蝉,带着满脸稚弱无辜的笑容,撕下它的翅膀,一一扯断它的腿,在凄厉的蝉鸣声中把它的脑袋拧下来——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谁会去苛责一个无知的小孩子?
维桢见沉飞脸色有异,疑惑地问道:“怎么啦?你不高兴了?”
沉飞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柔声道:“怎么可能?我跟桢桢在一起时只有快乐的。”
维桢抿唇一笑,秀靥比花还娇,“沉飞,我真的是有话要跟你说。”
“好,我都听着呢。”沉飞早已色授魂与,将她抱得死紧,大手探入裙底拽下她的内裤潜入她幼嫩无比的腿间。
维桢扭了扭身子躲避,随即被箍得更牢,便微微喘息着道:“我要念两句诗给你听。”
沉飞觉得小丫头有意思极了,同时有点受宠若惊,笑道:“哦?哪首诗?念来听听。”
维桢香腮微晕,她扶着沉飞的肩膀,支起上半身,“刚才我回头瞧你,你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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