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答案是那样的简单,就像维桢这个人,明净剔透,一眼就能看到底——她不过是没有那样喜欢他而已。
她对自己肯定是有感情的,所以明明极端保守自律,却能容忍自己对她亲近亵玩。尽管如此,到底没有情深到愿意放弃原则与他发生最亲密的关系。她一直强调的不能在婚前同居,说穿了就是不够爱他,至少未到足以与他共度一生的地步,可怜他一直以为维桢是想等到俩人正式结婚,名正言顺。
沉飞告诉自己,她的感情是深是浅又有什么要紧?她已经在自己手上了,这辈子除了他沉飞,维桢不可能再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她所有的一切都属于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归他一个人所有,触手可及,无论是恋爱或是婚姻,决定权都握在他手中,这比任何虚无缥缈的情爱都要真实可靠。
“桢桢,你不喜欢呆在医院,宿舍也不方便,这几个月你就去我那里住吧,好不好?”
维桢不是傻子,对沉飞的心思,方才就猜出一点半点,她思索片刻便应允下来:“知道了,这段时间要麻烦你啦。”
沉飞喜形于色:“不麻烦,我巴不得照顾你一辈子。”使劲亲了她一口,“宝贝儿,早这么乖多好。”
维桢可怜巴巴地合起双手:“可是你要答应我,等身体好了就放我回宿舍,不能勉强我跟你同居。”
沉飞叹了一口气:“小丫头真是冷心冷肺,就不能让我多高兴一会儿?”
“不能!哪个让你倒霉瞧上我的。”维桢缩在他怀里,眉眼弯弯,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傅粉施朱,莺惭燕妒,道不尽的媚姿绰态撩人心。
沉飞喜欢得一颗心都快化了,“小心肝儿,真漂亮……”
两根手指侵入她嘴里捏了细软的舌尖,另一只大掌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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