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伸手过去想做什么。维桢打着手不让她碰,她两只小手比那团棉球大不了多少,软乎乎虚弱无力,护士长却不敢过分勉强。
听到有人进来维桢浑身颤抖了一下,抬起头一瞧是沉飞,泪光闪烁的双眼霎时明亮起来。
“沉飞,沉飞!”站起来摇摇晃晃跑到床边。
她身形娇小,最小码的病号服穿在身上仍是松松垮垮的,又着急下床,脚掌一个不慎踩在裤腿上,整个人如倒栽葱一般往地上摔去。
蒋晗熙眼皮猛跳。
沉飞吓得心惊肉战,大步过去一把将人拎进怀里,一面使劲亲她一面柔声斥道:“小祖宗,你不能小心点?你老公要活活被吓掉半条命。”
维桢如今见到沉飞就能安心,搬着他的脖子又哭又笑:“沉飞,你去哪里了?我害怕,你怎么不早点回来陪我?”
她娇音袅袅,满脸依恋的旖旎情态,像只矜贵的小波斯猫般柔顺地缩在自己怀内。沉飞从来没得到过这样的待遇,喜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她一点一点嚼碎了咽到肚子里才好,嘴里一味哄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再也不离开你半步了,别害怕,小心肝儿。”他亲吻得太急切,最后几个字含混不清带了点浮靡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