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在她冰玉般剔透的耳廓,“维桢第一次离你那么远,又是你的爱女,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念她?”
方瑾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黑得泛蓝的瞳仁有种近似无机质的冰冷,“桢桢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却不是第一次不在我的身旁。我想不想她,难道你不清楚?”
莱昂脸上阴晴不定,“你们古华夏有个词叫‘郎心如铁’,又有‘妇人之仁’,照我看来,你方大小姐才是真正的泥塑木雕,铁石心肝哪。”
方瑾儒已低下头不再理会。彷佛远在异国的血脉骨肉,近在身旁守候了她足足四十多年的男人,俱不如她手中的一册《杂阿含经》来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