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罢。蒋晗熙一动不动地盯着维桢的身影,将近五、六分钟目光不曾错开半寸,连眼皮也没动一下,时间在他身上仿佛静止了。
直到维桢消失在楼门内,他才伸手在心口摸了摸,低声苦笑起来。
维桢进宿舍的时候生出种做贼的感觉,她的室友却挺能理解,交往都好几个月了,又不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古华夏年代,现在已经是亚星历2126年了,偶尔夜宿不归实在是寻常事。她对面床的女孩还关心地问了一句:“有带套吧?别搞出人命来。”
维桢羞得脸红耳赤:“胡说什么呀,我用那东西作什么。”
她的表情不似作伪,室友反而诧异起来:“真的没做过?你长得简直引人犯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沉二少居然忍得住不碰你?”她骇笑一声,“沉二少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不举,想来确实是爱惨了你。”
维桢怔了怔:“他的确是个好男人。”
她心神不宁地把包里的课本文具倒出来胡乱搁到书柜里,扯了几张纸巾把原本就一尘不染的桌面仔细拭擦一遍,才坐下来拿起部读了一半的话本支肘看起来。
“维桢,再不洗澡就没有热水了。”室友提醒她。
“哦,谢谢,这就来。”
维桢眼不离书,再读了十几页才把书签夹上,挑出套干净的内衣裤和睡裙进了浴室。
洗过澡时间尚早,维桢到宿舍楼梯间拨通了母亲的号码。
平时维桢与母亲通话,就是例行公事的问安和报平安,今日罕见地顾左右而言他,迟迟没有挂断。
方瑾儒寒涧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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