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怎么可能让她逃脱,一个箭步上去随便一捞就将个冰雪般的小人儿拥到怀里,名副其实的温香软玉抱满怀,每一分每一寸的触感都美妙得难以置信,令他舒服得想要叹息。
“沉飞,沉飞,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维桢的斥责没有半点力度,颤抖破碎,已隐隐含了哭腔。沉飞脑海里“刷”地空白了几秒,随即一股邪火从身体某个部位直直窜上头顶,眼底烧得几乎同时泛起了血丝,他的声音沙哑得离谱:“乖,不用怕,没有要对你做什么。”
维桢根本不信他,她已经知道一点事了,惊恐得厉害,挣扎起来手脚都打着战不听使唤。
沉飞心想他娘的,跟这小丫头在一起,老子铁定短十年命,资本再好也要磨成绣花针。他把人打横抱起抗在肩膀上,维桢两只小粉拳捶在他身上跟挠痒差不多,沉飞一面把浴室所有的照明灯逐个打开,一面笑着打趣:“桢桢,你给老公捶背呢,真是贤惠。”
维桢被浴室里光如白昼的灯盏照着眼睛都睁不开了,沉飞还戏耍她,一口气转不过来,哇的一声号啕大哭。
沉飞整颗心都火烧火燎地焦灼不已,没有心思哄她,将人放到宽敞的流理台上,直接去拽她的一条腿。维桢从来不曾这样将身体纤毫毕现地展露在男人面前,沉飞还要分开她双腿,一时心胆俱裂,紧闭上双眼,一边放声啼哭一边激烈地摇摆身体,沉飞一个不提防,被她一头撞到下巴上。
沉飞心中一紧,他皮糙肉厚的没关系,维桢可比玻璃玉器还要易伤易碎,连忙松开手去查看她的前额。维桢又疼又害怕,又震惊又委屈,哭得声嘶力竭,见沉飞要摸她的脸,便双手乱打乱推攮不让他碰。沉飞也急了,加上担心她挣扎得厉害扭着手腕或是摔到地上,干脆从挂钩上扯过那件白色衬衫,用两只衣袖把维桢双手在头顶捆起来往后缠到比她手臂还粗的水龙头身上。
维桢肯跟沉飞过来,一则是这个时候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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