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呼吸因长时间收不到回复变得越来越沉闷,飘到鼻尖,是酒精味的,不太好闻。
换了个仰躺姿势,继续敲下:【要不你把我装进行李箱,然后带回家,反正门一锁,不会有人知道。】
又是漫长的等待,曲懿被折磨的没了耐心,心烦意乱,大力推开窗户,萧寒的风灌进来,擦过裸露的脖颈,有一半进入微敞的领口,冻得她直打哆嗦。
意识在外界的刺激下恢复些清明,大脑重新开始运转,忽然想起温北砚的一个习惯,准确来说是不近人情的臭脾气。
他从不接陌生来电,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简单扫一眼,然后通通被当成垃圾短信处理干净。
估计她刚才发去的那几条消息,被他已阅后,一键清除。
曲懿学聪明了,这回发去的消息带点私密信息,由“大熊猫”、“纹身”、“草莓”几个话题构成。
没几秒,之前死活没有反应的号码回拨过来,“曲懿?”
声音飘进听筒里,曲懿心跳频率不自觉加快,没接通电话前心心念念,一接通,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十余秒后随便扯了句:“我前段时间在医院里,看到你和李知好坐在一起。”
她嗓音是出乎意料的哑涩,语调也拖得又慢又长,给人一种柔弱又倔强的错觉。
温北砚顿了几秒,“我和她没什么,那天她也只是来探病,就跟她随口聊了几句。”
“我知道,但就是控制不住会多想……后来林枳还跟我说,当初你就是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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