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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懿不答反问:“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
赵时韫脑袋偏过去,示意她把话说得明白些。
“因为我没有为江稚鱼抛弃一切的觉悟。”
曲懿平静地说,“你说过的,我这人自私自利,要真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那次也是。”
那时候,她一想到自己的未来会被这样一条蛀虫缠上,就觉得恶心。
说白了,她对江稚鱼的愧疚,不足以让她舍弃自己的前程。
赵时韫纠正她的话:“曲懿,你已经不是了。”
曲懿眼睫一颤,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开车门的同时说:“你最近好像在困扰和周挽的关系,怎么,你现在喜欢上她了?”
一片静默。
曲懿反唇相讥:“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困扰,从头至尾周挽就不喜欢你,她只是把你当成了另一个人的替身而已。还有一点,我不是扮猪吃老虎,只是懒得跟你耍阴谋,但现在不同了。”
她再次强调:“别把他牵扯进来。”
温北砚的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三天下午才醒来,眼皮艰难睁开,看见趴在床边阖着双眼的人,产生一霎的恍惚,感觉还在梦里。
曲懿有预感般地睁开眼,一阵欣喜,然后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温北砚没什么力气,抬不动手,只能循环着说:“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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