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太温暖,时间一久,曲懿开始享受这种氛围。
最近两天都没有好好睡一觉,神经放松下来后,缩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潜意识里还担心会带到他伤口,动都不敢动,醒来时四肢僵硬,腰背也酸痛不已。
忽然感觉脖子酥酥麻麻的,她慢几秒地睁开眼,对上一头浓密的黑发,吓的她差点喊出声。
温北砚的唇还落在自己脖子上,紧接着被吮了下,曲懿连忙伸手捂住,“别吸脖子,会出事的。”
她把国内外因种草莓意外身亡的案例调出来给他看。
温北砚保持沉默,眼神里隐晦地传递出“你现在这么惜命”的疑惑。
曲懿顿了下,组织好语言后,轻声说:“就是觉得,只要你还在一天,我就得惜命一天。”
扭捏的声线,落在他耳朵里无比轻柔,平息下来的情愫又开始蠢蠢欲动,愉悦感快要溢出来,“不亲脖子,接个吻。”
……
曲懿戴上口罩,刚离开病房,大壮迎面走来,她被盯得发毛,眼睛眯起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大壮回神,视线从她白皙的脖颈滑过,没忍住啧一声,隐晦曲折地来了句,“懿姐,在医院可以收敛点的。”
曲懿下意识捂了捂那块地方,在对面揶揄的神色里升起无地自容的窘迫感,耳垂那忽然变得热腾腾的,片刻冷哼一声,强壮镇定道:“你的思维可以不用这么发散的。”
也不知道多久见不到他,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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