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还可以解读成另一层意思:只要你想走,随时可以走。
“是你自己不愿意出去。”他补充了句。
曲懿神经一下子崩开,愣愣睁大眼睛,眼里有水雾,模糊了瞳仁里倒映的另一张脸,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只能看到头顶垂直而下白茫茫的灯光。
剥丝抽茧般的,所有可以用来思考的理智回归本体,重组,行成新的认知。
她一直认为,如果不是他的突然出现,如果不是他当着这么多双眼睛,将自己带走,一切都不会发生;
是他囚禁了她,所以她没有办法去收拾和挽救他们共同造成的烂摊子。
事实恰恰相反,门没锁,他也把手机交给了她,或许他短暂地升起过想要禁锢她的念头,可最后还是没有将此付诸于行动,她依旧自由。
说到底,造成这种种恶果的本质原因在她身上,是她单方面选择了逃避,替自己制造出完美的受害者形象,还妄图把所有的罪都归咎到无辜的他身上。
曾经因为承担不起曝光恋情的后果,所以找了一堆借口拖延时间,甚至想用无数个堆砌成的谎言去掩盖真相。
现在因为恐惧面对外界的疾风暴雨,所以选择将自己困在他提供的这座象牙塔里,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样,装聋作哑地屏蔽了所有和谐的声音和无端恶意的中伤。
无形中仿佛有把刀子,沿着她掌心的伤疤反复切割,清醒后无地自容的负罪感快要将她吞没,在窒息感的压迫下,心脏是一抽抽地疼,如鲠在喉,她说不出任何道歉的话,没有担当的人永远无法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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