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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后,他哑着嗓说:“我不喜欢。”
曲懿尝到了唇上的铁锈味,这次是她的血,顾不上喊疼,从胀痛的喉咙里努力挤出一句话,“可这是我的工作。”
他的喜欢无足轻重的意思。
温北砚忽然笑起来,是荒凉又无力的自嘲:“曲懿,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两个人的神经末梢像连接着一条看不见的引线,一不留神就被点燃,逼仄的空间硝烟味弥漫,仿佛陷入死循环,这种呛鼻的烟味,不断压迫着已经处于临界值的精神状态。
“什么?”他语焉不详,她自然听不明白,也找不到任何相关记忆。
他答:“是你说,如果我生气了,或者对你有什么不满,又或者是别的想法都要告诉你。”
她愣住。
“可为什么,我说了,你又会觉得无法承受?既然这样,你当初就不应该给我发泄的机会。”
炸弹顷刻间爆炸。
威力巨大,无人幸免。
曲懿被带到偏郊区的一栋别墅,是温北砚在江城的资产,定期有人打扫,屋里陈设简洁大气,花园里种着各色的花卉。
“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曲懿深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语气变得平和。
温北砚没回答,浓密的头发乱了些,侧脸有一道细长的血痕,估计是扯口罩时伤到的,外放的冷郁气势看上去又凛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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