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滚烫的,仿佛有团火覆在上面。
曾经的妄念变成触手可及的珍宝,鲜活得让他心脏猛地一颤,他收紧手臂,带着想要将她嵌进肌骨里的劲。
曲懿被勒得呼吸不畅,脊骨也被压到生疼,但此刻的情感是充沛的,胜过羞赧和他的强势带给她的惧意,就在她放弃负隅顽抗前,他先一步松了半成力道,温热的手掌安抚性地包裹住她的后脑勺。
她放松下来,被他带着起身,毫无防备下,一个重心不稳,紧随而来的是他潮热的手掌,严丝合缝地握住她的腰——她太瘦了,他不需要怎么使力就能轻轻松松地托住她。
紊乱的呼吸冲撞在一起,像一阵风,绕着彼此脖颈打转。
明明灭灭的光影里,曲懿看见他腰腹渗出了血,欲盖弥彰地印在白色衬衫上。
他这又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眼前是模糊的,嗓子也是,曲懿努力将声音从喉咙里一点点地扯出来,“流血了。”
“别管。”温北砚也配合似的,压成了单薄的气音,“死不了。”
在兵荒马乱的你来我往中,他的衬衫纽扣被尽数解开,懒懒搭在两侧,皮带松散,露出一截藏青色、映着字母的内裤,她也好不到哪去,背心吊带斜斜地垂在肩上,额角湿答答的,黏着几撮碎发。
平日里精致到一丝不苟的两个人,现在只剩下了凌乱和狼狈。
燥热的湿汗黏在皮肤上,让人无法忍受,曲懿捶了捶他的肩,晕晕乎乎地说:“先洗澡。”
温北砚看她眼,没有反对,托住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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