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烟暂时缓解,也可能是他将烟当成了她的替代品。
她就是他的烟,一旦染上就难以戒掉,和尼古丁唯一不同的,她虽让他上瘾,但也能伤了他的心,同时又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充实与欢愉。
他心甘情愿被这样的瘾吞噬。
裹在口腔里的烟没了味道,温北砚平静地吐出,缭绕的烟雾里,烟头微闪的火星被掐灭。
“不算瘾,没事的时候才抽。”他半真半假地答。
无遮无拦的视线里,曲懿不知道第几次看见他食指内侧的“addiction”,但今天是她第一次问出口,“你为什么要在手指纹下这串字母?”
温北砚垂下眼帘,避重就轻:“一时兴起。”
曲懿不信,“什么时候纹的?”
“高考结束。”
这么久都不洗?
曲懿点头表示赞赏,“你还真是长情。”
她说这话没别的意思,但落在有心人耳朵里容易被曲解,温北砚忽然升起些躁意,是尼古丁压制不住的烦躁。
像被人摁下暂停键,空气无端安静几秒,温北砚侧过身,精准地扣住她下巴,微微一抬,气势汹汹的吻压上去,野蛮地掠夺着她唇齿间清冽的气息。
残留在口腔里的烟味过渡到另一边,曲懿忍受着肺腑传来的痛感,微微仰着下巴喘气,眼睛沾着水汽,雾蒙蒙的,“你干什么呀?”
温北砚手指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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