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脚底也变得轻飘飘的。
“我好像真发烧了。”
曲懿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有点热。”
不止脸热,耳朵也是,后背洇出薄薄的一层汗。
温北砚侧过身,站在她面前,专注地盯着她看了会,终于看穿她以酒壮胆的意图。
嘴角牵出一点弧度,胸腔配合似的闷出一声轻笑,所有的郁结一扫而空。
曲懿全然不知,忽然被一股力量紧紧攥住,手腕触感潮热,她愣愣抬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中。
“没有发烧,”温北砚低着嗓子,劲瘦的手臂箍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摁住她纤瘦孱弱的腕,“只是脉搏在加速。”
这距离变得太危险,近到能监测对方的心跳节奏,“你心跳也很快。”
曲懿大脑混乱不堪,仿佛被人塞进去一个铃铛,震得她耳膜都疼了。
“你是在对我耍流氓?”指甲刮蹭着指腹,强装镇定地说,“你是律师,应该知道对邻居耍流氓可是犯罪行为。”
压根用不着细想,温北砚就听出她的意图。
她在逼他承认他们之间已经越过了普通邻居的关系。
大概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他轻飘飘的语调响起:“曲懿,最后一次了。”
“什么?”
“这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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