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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数字不断增加,她的心变得沉甸甸的,无形中的压迫感挤得她心肺有些难受,金属壁面里的脸扭曲得不成样。
持续了一整夜的预感最终成了真。
刚走出电梯,她远远看见温北砚坐在她家门口,后脑勺抵在门上,头发有些乱,大半张脸拢进半明半暗的光影里,长腿曲着,衬衫被压出凹凸不平的褶皱,
像被拔光了利齿的兽,野性尽失,狼狈又脆弱。
他眼里红血丝明显,眼神是空的,两秒后才缓慢聚焦到一处,紧绷的神色有了些许松和,完全不见兴师问罪的架势。
曲懿脚步突地一顿,心脏重重打了下鼓,龟速朝他走进,“你在这等了多久?”
怕他看出自己心虚的端倪,她率先别开了眼。
温北砚没有说话,单手撑地,踉跄着起身,血液循环不畅通,两腿早就发麻,踉跄着往前倒去。
曲懿动作比脑袋反应快很多,在做出基本判断前,已经上前扶住了他,对方消瘦的下巴不设防地磕在她肩上,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没事?”耳边响起的嗓音低低沉沉。
猝不及防的一声,曲懿大脑卡壳一霎,痛觉骤然消失,绷着脸闷闷地应了声。
温北砚站直身子,低垂着眉眼甩下意味不明的两个字:“挺好。”
“我不是让你别等?”
“曲懿,我不是傻子。”温北砚自嘲地勾起唇,声线压得有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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