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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的口吻为这几个字增添不少杀伤人,叶淮顿了好一会,学着复读机,不确定地问:“你让她咬了一口?你没事让她咬一口做什么?”
衬衫上没有牙印,难不成还是脱了衣服再咬的,吵架都吵到非得见血的地步了?
“之前咬了她,让她咬回来。”受伤的当事人不紧不慢地回。
叶淮彻底懵了,心里有成百上千个问题想问,但又觉得这是温北砚和曲懿的隐私,分寸感让他将好奇心生生逼退,岔开话题,“我记得你这有医药箱,自己处理好,看你这伤口挺深的,别到时候又落了疤。”
温北砚顿了几秒,郑重其事地问:“不处理,就能落疤?”
叶淮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笑骂:“我看你真有病。”
温北砚沉默着接过叶淮的奚落,抚向她在自己肩上留下的牙印,不顾结痂的伤口再度渗出血,一下又一下,逐渐加重力度。
饮鸩止渴般的。
经过今天这一遭,曲懿突然料不准温北砚对自己的态度。
或许叶淮说的对,温北砚在她面前总是心甘情愿地自折傲骨,真正骄傲的那个人是她,曾经她把他当成分走曲乔生宠爱的不速之客,连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
重逢后先是装作不经意地试探他是否还记得六年前那荒唐的一晚,心动后又希望对方能给出她满意的回复。
所有的一切必须得顺着她的心情来,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们两个始终处于一种不对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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