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为了逃避现实,她只能选择自欺欺人。
y:【没事。】
y:【就是拍戏累了,想找个人说说话。】
苏祈打来电话,她很没出息地被对方三两句话哄到破涕为笑。
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后来次数一多,她渐渐麻木,对他的期待跟着被消磨到所剩无几。
五年前,她生了场病,恰逢苏祈出国进修的时间。
曲懿:“你装作没收到的那封邮件是我知道自己得病后,发给你的。”
“得病?什么病?”
苏祈下意识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曲懿疼到皱了下眉,尝试着挣脱,未果。
他一直这样,永远察觉不到她的情绪,以及内在外在的疼痛。
和温北砚就是两个极端,她生病时,苏祈只会口头上关心她,鼓励她重新振作起来,从不采取任何实质行动。
温北砚不同,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但他的“做”要远远多于“说”。
曲懿突地一愣,怎么忽然想起他了?
苏祈察觉到她的走神,劲又重了几分,曲懿敛神后说:“没什么,就是身体里长了个瘤。”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知道的,我这人怕疼又怕死,那会忙着想遗言,腾不出力气再做无用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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