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散尽,两个人的视线终于撞到一处。
其余感官好像都被剥夺,曲懿只能盯住他看,看他笼在阴影里的高瘦身形,苍白到病态的脸,晕着薄雾的一双眼,迷蒙又带着几分不着调的漫不经心。
他的手指还顿在半空,黑色字母影影绰绰,曲懿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距离拉近,刻在食指内侧的纹身跟着变得清晰。
花体的“addiction”
——瘾。
全身上下的打扮干净到毫无点缀,却在手指上明目张胆地刻下“瘾”,称得上稀奇。
和过去一样,她一如既往地看不透他。
两个人一高一低对视,画面像被静止,烟雾模模糊糊,仿佛自带曝光过度到失真的滤镜。
他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痞冷,让曲懿大脑有那么一霎像小程序一样乱了码,重组后又没来由地想起那晚他撑在她肩头,平静地问她哭什么,然后起身坐在床边,不知道从哪摸出烟盒,敲了根点上。
只燃了半截,就被他掐断,汗涔涔的皮肤贴过来,顺势将含在嘴里的烟渡进她口中,呛到她肺腑生疼,眼泪一个劲往下掉。
长发被风吹散,擦着脸颊而过,痒痒的,曲懿忘了捋,就那样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中,直到脚步声响起,不紧不慢的两下,将她思绪切断。
温北砚走进灯光下,咫尺之隔,眼睛里缀着亮光。
曲懿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几步,他沉沉的声音袭来,“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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