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还在老地方等她,曲懿上车后靠在椅背上听了会歌,忽然问:“对了壮,你上次说砸鸡蛋那人是冲着温北砚去的?”
大壮对这名字的印象淡去不少,好半会才反应过来,“对啊。”
“砸他干什么?”
“温北砚之前接了个家暴反杀案,替加害者辩护,最后从死期判成无期,受害者姐姐心里有气,找他泄愤去了呗。”
“泄愤?”曲懿冷笑,“有那精力泄愤,怎么不在自己那禽兽弟弟还活着的时候,好好教育他做个人?”
大壮连声应和。
想起什么,又问:“这被告家里很有钱?”
“应该没什么钱吧,好像在她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就出意外去世了,留下一个六岁大的妹妹,据说她后来学也没上,一个人把她妹拉扯长大。”
大壮不知道曲懿为什么忽然提起这话题,“懿姐,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
曲懿看向窗外,“你不是说温北砚只替有钱人打官司?”
“好像只有这个案子是例外。”
大壮终于从她一连串的问题里察觉出一丝端倪,“姐,你突然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曲懿皮笑肉不笑地拉下眼罩,“你的错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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