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道歉。
温北砚笑着说没事,拿起手机进了洗手间,卸下伪装后的气场一下子变了,外套被他随手抛进垃圾桶,袖口靠近纽扣的地方也沾上咖啡渍。
手上黏糊糊的,他打开水龙头,用力搓洗,抽出几张纸巾擦干,然后点开微信,找到叶淮,给他发去定位。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手机才有动静。
叶淮:【?】
叶淮:【约我喝咖啡啊?】
温北砚:【衣服脏了。】
叶淮:【??????】
叶淮:【你衣服脏了关我什么事?我是你保姆?】
叶淮:【大晚上的,能不能说点人话?】
温北砚没回,没几分钟,屏幕亮了,对面问:【当我上辈子欠你的,需要什么衣服?】
叶淮觉得自己在温北砚面前特容易犯贱,但更多时候他也乐在其中,至少温北砚对他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说不上把他当好兄弟看,但起码是信任的人。
在他面前,他可以毫无保留地展露自己的阴暗面。
温北砚:【外套,衬衫。】
叶淮:【行,到时候再给你来件保暖内衣。】
叶淮到的时候,温北砚正懒懒散散地倚在墙角,眼窝深邃,侧光一打,晕开两圈深浅不一的阴影,像极病入膏肓的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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