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把手机放回口袋,拢紧外套,身影没入雪色中。
不知道是第几次,手机屏幕又亮了。
温北砚将车停到路边,下车,接通电话的下一秒,听见对面的质问:“说好的送我一程,你这连人带车的跑哪去了?”
“回家。”他言简意赅地抛出两个字,因刻意的压低,显得冷冰冰的。
“回家?我可是看见了有人上了你的车,还是个女人。”
含着怒意和打趣的嗓音,在这句话落下时多了些明知故问的意味。
耳边高跟鞋敲地的声响越来越淡。
温北砚走了会神,无视电话里的调侃,单方面结束了通话,抬头。
眼前空无一人,铜钱黄的灯光错落有致地在地上晕开一圈圈弧线,染着烟味的呼吸沉而慢。
喉咙涩痛,他曲指捏了捏。
稍偏的视线里,后座靠近车窗的位置有一枝玫瑰,妖冶媚俗的颜色。
地上陈着一条细长的流苏耳坠,缀着光,碎影斑驳。
都是她落下的。
作者有话说:
我也高考结束了,来开新文啦(bushi:)
下本开《半生风月》高干文
歧桑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了陆清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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