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虑,颓怒。
种苏一一看在眼中,却仍一言不发,依旧慢慢喝茶,碧色茶叶载浮载沉,此际裘进之心中天人交战,而种苏亦在赌。
当然,非赌两家情谊,而是裘进之的胆量。
虽说富贵险中求,然而这“险”一旦涉及到性命之虞时,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敢于冒险。
泼天富贵,亦要有命享受。
此次对裘家来说的确是个升职的好机会,但越是这等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之人往往越惜命。
冒险,还是保命?
毕竟以后万一事败,包庇者也难逃责罚,但如同种苏家行此计策,求的是那生机。
“怎么办怎么办?问问爹吧。不行,爹这几年身体大不如从前,别说拿主意,只怕要被吓厥过去。”
裘进之背着手在房中走来走去,眉头皱成川字,口中不停喃喃自语。
种苏看的实在不知该笑该哭,换做其他人,种苏定有所愧疚,然则裘家的品性与谋算着实令人无法同情。
“两年任满后,你将辞官归乡?”
裘进之终于明白先前种苏所说的并无上进之意为何意了,进而也想到辞官的可能,大康有令,官员任满两年,只要理由正当,或本身考核未达标,朝廷是允许卸任归田的。当然,若政绩优异,才学过人,上头不放人,又另当别论。
“正是。”种苏点点头。
“两年……也不过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