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得到,他偏偏在此等紧要关头生了重病——哦,听说还是被活活气病的。
他是为什么病的,王城中几乎无人知晓,只知江家二小姐与长兴侯府的婚事彻底泡了汤,那二小姐甚至扬言今生再不会踏入王城半步。
有小道消息说,得知此事的江尚书气得摔碎了数个青瓷花瓶,又十分果断地将他一手提拔的方大人给革了职。这等举动,就不得不叫人把几桩事联系到一起、忍不住浮想联翩了。
知晓了江家这些个鸡飞狗跳的破事后,江槿月不无嫌恶地“咦”了一声,摆摆手道了句:“真是一群神经病,我可懒得管他们,别到时候再把我牵扯进去了。”
直至傍晚时分,守门的侍卫们都快被累得气绝了,送礼送请帖的人终于彻底散了,被迫热闹了一整日的怀王府可算能清净些了。
望着堆积如山的请帖与书信,江槿月随手打开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对着里头的珠宝首饰犯了难:“我怎么觉得他们像在行贿呢?他们自己活腻了,倒也不必拉上别人吧。”
这若被判官大人知道了,指不定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毕竟判官大人生前可是个清官,死后更是刚正不阿,自然看不惯他们这些“不正之风”。
思来想去,她颇为严肃地对沈长明道:“万一有人去皇上面前胡言乱语,你可得替我作证,我真的没收受贿赂。虽说江乘清是个贪官,我也不能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听她忧心忡忡地说这些,沈长明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轻轻摸着她的头,道:“我知道了,傻姑娘。找个由头给他们送一份礼回去就好,礼尚往来而已,原也算不得新鲜事。”
“你才傻!我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那以后我再不管你了,你自己高兴就好。”江槿月一把拍掉他的手,一边抗议一边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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