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与此同时,狻猊蹲在书案上,一会儿歪头看看自家主人,一会儿斜眼偷瞄红衣小姑娘,亦是满心好奇不得解。
她在勤勤恳恳地批着案卷,已有近一个时辰未曾开口了,几乎也没怎么抬头。狻猊知道,判官大人已向她下了最后通牒,她今日非得把这一桌子案卷批完不可,她忙得焦头烂额,也是情理之中。
可它的主人竟也一句话都不说,只正襟危坐着盯着她看,眼神深邃到看不出一丝一毫情绪。狻猊只恨自己不是那支丑陋的毛笔,到底是不会说话,否则定要好生质问这不成器的主人一番。
坐在这里看,是能看出花来吗?有什么话就得直说啊,人家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的心思?
狻猊一边在心里碎碎念,一边剜了自家主人好几眼,直到他终是察觉到了它目露凶光的模样,蹙眉问道:“小白,你的眼睛怎么了?”
狻猊锲而不舍地斜眼瞪他,尾巴甩得飞快,心说本神兽眼睛好着呢,愚蠢的神明。
乍一听到他的声音,伏在案上自暴自弃的小姑娘抬起了头,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里再无半点光华,可怜巴巴地叹了口气:“星君大人,我好困啊。”
来了来了,机会来了,必须马上好好安慰她,再顺势接过她手里的案卷、替她干活。狻猊骄傲地扬起了头,心说他再是如何愚钝而不自知,这话都递到他嘴边了,难道还能接不住?
它那愚钝的主人沉吟片刻,微微笑道:“月儿,凡间有俗语说‘能者多劳’,你冰雪聪明又行事妥帖,判官大人也是对你寄予厚望,这才把地府大小事宜都交到你手里。”
狻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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