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敌当前竟仍满心儿女情长,简直主次不分。
犹疑片刻,她又觉不对,抬头皱着眉头疑惑道:“回江府?不对,我一点都不想从江府出嫁。到时候还得跪江乘清,他晦气,我也晦气,何必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只是江大人如今病入膏肓,这病症似与鬼魂脱不了干系。于情于理,我们都得去江家走一趟。”沈长明起身走到她面前,微微一笑,“他若死了,你得为他守孝三年,未免夜长梦多。”
原是如此,听着倒是更晦气了。江槿月想了想,只好摇摇头将九幽令置于石桌上,摇摇头缓缓道:“也罢,就当我略微报答他的养育之恩吧,今后我与江家再无瓜葛。”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两个不速之客就带着侍卫们浩浩荡荡地到了江府外,惊得两个守门的家丁连瞌睡都醒了。
忌惮于沈长明的身份和他们身后数十个侍卫,到底没人敢拦他们,家丁笑呵呵地走上前来,望着江槿月和她身畔巍峨的靠山,拱手相迎:“大小姐,您有些日子没回来了,老爷记挂得很呢!”
江槿月微微颔首,一眼就看到了家丁胸前明晃晃的符篆,不由觉得莫名其妙,哭笑不得地问道:“府上究竟发生何事了?符篆可不是这么用的,你这样贴在身上能驱邪吗?”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胆大的那个偷偷地四下瞧了瞧,缩了缩脖子轻声回答:“大小姐啊,这每到子时,北边正房总有鬼哭。家里头人人都怕啊,您说说,这可如何是好?”
看来城中的传言不假,江府还真是夜夜闻鬼哭,想必是无人能安眠了,难为他们还能强打精神在此当值。
一看那些样子迥异的符咒,江槿月便隐约猜到,这些符篆定是戚正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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