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等候。
自王芷兰锒铛入狱,这偌大的正房便只剩江乘清一人居住了,瞧着倒是冷清了不少。江槿月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了想才低声询问道:“你方才为何要说,戚正是被你所杀?”
虽不知幕后之人是谁,但戚正死得可谓干干净净,不留一丁点后患,他却主动将此事揽下,实在叫人不解。
沈长明大大方方地在桌边坐下,随手把剑往桌上一放,笑望着她:“当年江乘清引荐戚正入宫,在巫蛊案上,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确是如此,幻境中他们的嫁祸计划败露后,江乘清首当其冲,倒了大霉。江槿月紧抿着唇,迟疑着问:“你是想让江乘清以为,你手中不止有他收受贿赂的把柄,还有巫蛊案的?”
“天衣无缝的计划早已被人看穿,踏实可靠的旧友早生异心。丞相和他貌合神离,还想要他性命,事已至此,他自然知道该如何行事。”沈长明笑吟吟地抬起头,一字一顿道,“我今日来只为表态,若他能为我所用,我自能帮他铲除隐患,救他于水火。”
杀了戚正,哪怕皇上他日追究起巫蛊案,亦是死无对证,只要江乘清一口咬定自己亦是受人蒙骗,到底不至于丢了性命。
江槿月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高高的红木衣柜,疑惑道:“你想让他和丞相狗咬狗?凭他的本事,想和丞相斗,只怕还是难了些。”
倒也并非是她看不起江乘清,他手上一无小鬼,二无死士,若论心思深沉、心肠歹毒,更完全比不上丞相十分之一。
让他去和丞相斗,只怕不出三日,估计连灰都被人扬干净了。
“他们两个同流合污多年,越是亲近之人,越知道如何捅刀子最致命。借刀杀人,屡试不爽。”沈长明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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